第95章 舆论（2 / 2）

后来哈雷特回忆说：当时的感觉糟透了，甚至我以为我快死了，脑袋炸开一般的难受，不过十几分钟后我发现，上帝他老人家还没有把我叫去喝咖啡的雅兴，这次爆炸后，我才发现上海上空到处是日本人的飞机，这在几天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史蒂夫带领的美军航空队一直掌握着上海的制空权，所以我一直觉得我不是在战区当记者，而是在度假。

不过从17号开始，日本人的飞机开始多了起来，起初我以为中国空军被击败了，不过我没找到这样的报道，你知道，我认识很多同行，后来我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往往是中国空军刚走没多久，日本轰炸机部队就来了。

这反映了两件事，第一，中国军队的情报不安全，日本人能很精确的掌握着中国军队的动向。第二，日本的航空队惧怕和史蒂夫的部队相遇，这一点我看的很明显，因为有一次空战就发生在我住的那层楼不远处，4架日本飞机看到一架f4u，其中三架的第一反映是掉头就跑，我发誓，这绝对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酷的事情了，那那架迎战的日本飞机被击落的时候，天空上早就没有另外三架飞机的影子了，我不知道这架飞机的驾驶员是特意留下来断后还是怎么样。不过这件事情很明确的反映出日本飞行员碰到海盗飞机时的心理状态。

当时我把这件事情写到我的报道上，我相信很多美国人都看到了这一消息，当时我很自豪，为史蒂夫！后来很多日本同行说我在造谣，当时的情况是日本飞机没有油了正在返航，不过我在仔细的看了那天拍摄的照片后驳斥了他们的这一说法，因为我照的照片中，一开始四架飞机上有三架带着炸弹，显然照相的时候他们是才出发而不是返航。

记者问哈雷特：“那你在上海的时候记忆最深的一次战斗是那一次呢？”

哈雷特短暂的失神了一下，然后表情激动，语调有点高亢：“1937年！虹桥机场上空，史蒂夫的那次完美表演！是的，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记者一下子来了精神，表情有些激动：“您说的不会就是那次吧？”

哈雷特，哆嗦着嘴唇：“我是当时亲身经历的记者之一，我在机场航空楼上看完了整个空战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