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询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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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雪松虽然是燕城大学的教授，可更多的事业都在学校之外，他就算不在燕城大学，也会有更好的发展，说白了，卞雪松并不完全属于燕城大学。
可是刘枫林就不一样，刘枫林的成就就是在燕城大学，就算现在他成为了国家级别知名度的博士导师，但它的根，终归还是燕城大学。
所以，他的价值，比卞雪松更高，对于学校来说，卞雪松的作用，更像是外援，而刘枫林才是贤内助。
方易暗自叹了一声，他知道，女鬼让他帮忙的这个事情，有些棘手了。
甚至，女鬼和刘枫林之间，必定有着很大的冤仇，以至于女鬼就算是魂飞魄散，也不惜找方易完成最后的心愿。
方易能感受到，女鬼身上若有若无的怨气。
只是，他至今不明白，这怨气到底因何而来。
他能猜测的只有女鬼的舌头。
只是，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
作为一个已经站在第一境界的道士，方易深知猜测终归是猜测，只有真相才是不变的。所有的猜测，在真相面前，都是纸老虎。
他想要知道前因后果，最后还是要通过生者刘枫林来得知。
“不过，这个刘枫林好像是赵公子的导师。”忽然，江蓠提了一句。
方易微微一怔，“哪个赵公子？”
“就是你想的那个。”
南宫雅回到。
方易先是一怔，随后轻笑，道：“那还真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