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 / 2)
爱洛斯接过来,好奇地问。
“迷惑人心智,驱使人对你绝对忠诚的古老邪物。绝无仅有的一片,希望殿下妥善使用,它对不听话的属下一定很好用。”
乌列尔
不知道那片木片会不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什么时候会被用在自己身上。
从阿方索学士家出来,回城路上乌列尔一直惦记着,不自觉去看爱洛斯的口袋。
看着看着, 又走神起来。
还有自己饮酒这件事, 爱洛斯没处理他呢。
回城的路上, 他不知怎的对安静的爱洛斯说出:“其实我可以骑马。”
他指指马车外路过的马匹, 想表达一下自己完全没有醉。
刚才等在楼下大厅的时候,刚好有人叫他,对聚在一起喝酒这件事,乌列尔并不排斥。况且,他当时正和一个书呆子坐在一张长椅上,无聊极了。
在军团, 他恪守规则。不过平时, 他会偷偷默认没喝醉就是适量。他当时很烦躁, 所以欣然同意了。
他的烦躁,来自不知道阿方索学时会对爱洛斯说些什么,
他只知道阿方索学士对自己有着淡淡的不喜。
至于他本人有多大的酒瘾, 还真不是。
酒能麻醉,是他一开始尝试镇痛的方法。后来习惯饮酒, 无意识地就越喝越烈了。
乌列尔摸着自己下颌处那个魔法痕迹, 月圆之夜要到了,每个月最痛苦的时候。痛苦的诅咒,是他曾经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时候,为了所向披靡, 而做出错误尝试的代价。
连爱洛斯也暂时无法抹去, 不过他出征之前,爱洛斯给他做了三个月剂量的镇痛药, 他还剩下最后一份。
他短暂地享受过几个月的安心,不知道以后,爱洛斯的止痛药还会不会有。
阿方索学士他讨厌他的原因,他觉得自己也清楚。
在过去的那三天里,他在第一个风雪夜接到了阿方索学士,可三天来,他们说的话屈指可数。
路上在动身离开上一座城,前往王城前的最后一餐,乌列尔因为处理眼睛和手上的伤口多耽搁了一会儿。
刚走到餐厅就听见有人在说起他的名字,“那红发家伙,他对阿方索大人都不用敬语,真是毫无礼貌的人,实在粗鲁。大人,您也这么觉得吧?”